自然与艺术的交融——原始主义展览

"追逐梦想就是追逐自己的厄运，在满地都是六便士的街上，他抬起头看到了月光“

——毛姆《月亮和六便士》

“原始主义”是现代艺术的一个部分，灵感来自非工业化社会（即非洲和大洋洲部落）中未经训练的艺术家的作品，尽管它本身不是一种成熟的艺术风格，但是原始主义却启发了20世纪初许多关键艺术家和运动，但是“原始主义“一词可能在大多数人的语境下是一个比较生疏的概念和术语，但是与之相反的“现代主义”却广为流传，其原因首先是中国学者更习惯于使用“传统”与“现代“的表达模式，其次是进化论的发展观使得我们误以为”原始（社会）“不但离显示十分遥远，并且这里还意味着野蛮，”原始主义“是人性的一种基本情感，是人对自身生命历程在价值评判上向过去看，向后看的一种情感倾向，那艺术中的原始主义是什么样的呢？本次展览中将会展示在艺术领域中的“原始主义”。

首先让我们先了解一下艺术中的原始主义是什么，“原始主义”（Primitivism）诞生自20世纪初，主要有三层含义，分别是人性的原始主义，文化的原始主义和文学的原始主义。并且原始主义是一种审美理想化的模式，它既可以模仿也可以追求重建“原始”体验。在西方艺术中，原始主义通常借用被认为是“原始”的非西方或史前人。

原始主义是人性的一种基本情感，同样也是一种复杂的，有时又是矛盾的，它开创了一种看待和挪用所谓“原始“艺术形式的新方式，原始主义与其说是一场艺术运动，不如说是许多国家不同现代艺术家的一种趋势，面对日益增加的工业化和城市化，他们向过去和遥远的文化寻求新的艺术来源。

“像泰晤士河贯穿伦敦那样，原始主义贯穿了整个现代艺术，它指的是那些模仿或借用了古代原始文化所创造的手工制品、雕刻和图像的西方现代绘画与雕塑。这一称谓隐含帝国主义色彩，开化的“文明”欧洲人充满优越感地创造了这个词，用来指涉非洲、南美、澳洲以及南太平洋未受教育的“野蛮”部落的艺术。”

原始主义，1880—1930 / 野兽派，1905—1910：原始的呐喊

名称：什么！你嫉妒吗

西文名称：What! Are You Jealous

作者：保罗·高更

创作时间：1892

材质：画布

大小：101cmx77cm

原始主义运动是什么？

原始主义可以被看作是对保守的学术艺术和工业革命的一种反抗，总的来说，许多所谓的“原始“艺术不像欧洲艺术传统上那样重视自然主义，叙事和具象，那些在原始主义中寻找灵感的人也看到了非学术艺术与原始文化之间的深刻联系，换句话说，由被认为不那么文明的人创作出来的艺术在某种程度上比西方现代所青睐的人造艺术风格更纯粹，更加的本能。

正如现代艺术家们理解的，原始艺术不仅提供了新的审美形式，而且还提供了一种更深层次，更加复杂的情感和精神模式，艺术家们用它来批判西方社会的现代化，并且带有怀旧色彩的原始主义去追求与工业化前的联系，在这个“原始“的时代中，人与自然的关系更加的密切与紧密。

名称：花之家

西文名称：Blumenfamilie V. (flower familiy V.)

作者：保罗·克利

创作时间：1922

原始主义的原始材料并没有局限在非西方艺术，欧洲的艺术家们从他们自己的史前历史以及现代农民文化中寻找幸存的艺术品，并且像一些原始主义艺术家也对民间艺术和儿童创作的艺术感兴趣。

与其他的艺术不同，原始主义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特征，事实上，它不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艺术风格，而是一种艺术趋势，它出现在各种艺术家的作品中，跨越了不同的运动，同样也使得不同的艺术家以不同的方式使用它，当我们观看后印象派、德国表现主义、超现实主义以及立体主义我们都可以看得到它的影响。

名称：安娜的肖像

西文名称：Portrait of Anna Zborowska

作者：阿梅代奥·莫迪里阿尼

创作时间：1917

材质：画布

大小：130.2cmx81.3cm

对于许多艺术家来说，不强调自然主义、体积、线性透视和叙事性是原始主义的主要的艺术形式，因此，在受这一传统影响的作品中，我们经常看到扁平化的形式和非传统视角的艺术作品，立体主义的断裂形式和多视角的特征中确实得益于原始主义，并且许多受原始主义启发的艺术家也利用了抽象的几何图案和明亮的色彩。

名称：你什么时候结婚

西文名称：When Will You Marry

作者：保罗·高更

创作时间：1892

材质：画布

大小：101cmx77cm

原始主义：Primitivism，这个词得益于这样一个问题: 西方世界过去通常把非洲、大洋洲和北美、南美的本土文化称为“原始“。但是具有讽刺一位的是，艺术家们从这些文化中获取灵感，同时又通过这个术语诋毁它们。虽然用 "原始艺术 "一词来描述非洲、大洋洲和美国本土的艺术最近已不再受欢迎，但用 "原始主义 "一词来描述受这些传统影响的欧洲现代派仍然相当普遍。

现在小伙伴们已经了解了原始主义产生和影响，那我们现在来看一下受原始主义影响的艺术家们。

原始主义的艺术家们

亨利·卢梭(Henri Rousseau)

巴勃罗·毕加索(Pablo Picasso)

亨利·马蒂斯（Henri Matisse)

保罗·高更(Paul Gauguin)

阿梅迪奥·莫迪利亚尼(Amedeo Modigliani)

康斯坦丁·布朗库西(Constantin Brancusi)

马克斯·韦伯(Max Weber)

恩斯特·路德维希·基什内尔

(Ernst Ludwig Kirchner)

保罗·克利(Paul Klee)

亨利-卢梭

亨利-卢梭是法国艺术家，他以天真或原始的方式作画。他也被称为Le Douanier（海关官员）。他在生前被评论家嘲笑，但在他死后，他被公认为是一个自学成才的天才，并且他的作品具有很高的艺术质量。

卢梭是描写丛林的画作中最有名的。但是，令人想不到的是，他的灵感来自于法国儿童书籍的插图和巴黎的植物园，以及野生动物标本的桌面。还有一个比较有趣的一点就是，他在服役期间还遇到了在法国远征墨西哥时幸存的士兵，他听他们讲述了他们遇到的亚热带国家的故事。

卢梭画了大约25幅以丛林为主题的画。这些密密麻麻、神秘莫测的幻想画作，绘画时间在1904年-1910年间。

名称：惊讶!

西文名称：Surprised!

作者：亨利·卢梭

创作时间：1891

材质：画布

大小：129.8cmx161.9cm

作品类型：油画艺术

这是卢梭的第一幅丛林画。画面中展示了一只老虎，在闪电的照耀下，准备在狂风中扑向它的猎物。不过这幅画曾经卢梭想在巴黎沙龙展出他的画作，但结果被拒绝了。最后，他以《惊讶！》为题，在独立沙龙展出了这幅画。这幅画得到了不同的评价。大多数评论家嘲笑卢梭的作品是幼稚的，但Félix Vallotton这样评价这幅画。

“他的老虎让猎物吃惊是 "不可错过的"；这是绘画的阿尔法和欧米茄，如此令人不安，在如此多的能力和幼稚的天真面前，最根深蒂固的信念被举起并受到质疑。“

Félix Vallotton，《艺术与大众文化》

名称：梦

西文名称：Le Rêve

作者：亨利·卢梭

创作时间：1910

材质：画布

大小：204.5cmx298.5cm

《梦》是卢梭最后完成的作品，在1910年9月2日艺术家去世前几个月首次展出。如你所知，卢梭早期的作品受到了负面的评价，但这次诗人兼评论家纪尧姆-阿波利奈尔（Guillaume Apollinaire）说。

"这幅画散发着美感，这是不容置疑的。我相信今年不会有人笑。"

《梦》是卢梭的丛林画中最大的一幅。它的特点是卢梭年轻时的波兰情妇雅德维加的肖像，她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沙发上，凝视着包括荷花在内的茂盛的丛林景观，以及包括鸟类、猴子、大象、狮子和母狮、蛇等动物。卢梭很怕有些观众不理解这幅画，就写了一首诗来配合它，即《梦的铭文》。

亚德维加在一个美丽的梦中

轻轻入睡

听到了芦苇乐器的声音

被一个好心的[蛇]巫师演奏。

当月亮映照在

在河流[或花朵]、青翠的树木上。

野生的蛇听着

聆听这乐器的欢快曲调。

卢梭的作品一直被评论家嘲笑，直到他1910年去世，但他在同时期中也获得了很多欣赏他的艺术家，如巴勃罗-毕加索、亨利-马蒂斯和亨利-德-图卢兹-劳特累克等他们都喜欢他的作品。

名称：快乐的小丑

西文名称：The Merry Jesters

作者：亨利·卢梭

创作时间：1906

材质：画布

大小：145.7cmx113.3cm

巴勃罗·毕加索(Pablo Picasso)

毕加索的画风在不同的时期有所不同的转变，在1904年过渡到他的玫瑰时期时，他继续用他特有的绘画风格来描绘人物。尽管这些画作中仍然存在蓝色调，但它们却被温暖的色调所对比。同样，在搬到巴黎波希米亚地区的蒙马特区之后，他把焦点从绝望的人转移到了演员，包括丑角，杂技演员和其他马戏团演员。在这个时候，毕加索开始试验原始主义。而《亚维农的少女》则是这个时期的著名画作之一。

名称：亚维农少女

西文名称：Les Demoiselles d'Avignon

作者：巴勃罗·鲁伊兹·毕加索

创作时间：1907

材质：画布

大小：233.7cmx243.9cm

《亚维农的少女》是西班牙画家巴伯罗•毕加索的名作之一，由其于1907年在西班牙的妓院中所绘。亚维农是巴塞罗那的一条街，起初毕加索想画几位街边的妓女，最后画成了5位半抽象的裸体少女和一组静物。画中左面的三名少女较为贴近自然的西班牙女子，而右面的两名则似乎戴着非洲面具。据毕加索自己所说，这些面具是为了展现出一种强烈的、近乎野性的力量。此画抛弃了透视法，转而使用平板的原始主义画法。此这幅原始立体主义画作被认为是后来的立体主义与现代艺术的发端之一。

保罗·高更

名称：雅各与天使搏斗

西文名称：La lotta di Giacobbe con l'angelo

作者：保罗·高更

创作时间：1888

材质：画布

大小：73cmx92cm

这幅画是高更从印象主义向象征主义过渡时期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高更开启新绘画的一场演练。画面中向观众展示了一个异象场景：戴着白色帽子、穿着深色衣服的妇女，其中一些人闭着眼睛，双手紧握祈祷，背对着观众，见证了《旧约》中雅各布与天使搏斗的场景。高更将这一精神景象设置在一片红色的土地上，暗示它并不是发生在物理世界。扁平化的空间和简化的形式说明了高更和其他象征主义者当时正在开发的新的视觉语言。高更将他构图中的简化和扁平化的形式与他认为的布列塔尼人的原始性联系起来。这样的抽象不符合可观察到的现实，而是与布列塔尼人的宗教实践以及象征主义美学有相似之处的内在含义。高更将利用这些新发现的形式和抽象来表现他后来遇到的大溪地文化的方面。

名称：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要去哪里？

西文名称：Where do we come from？Who are we？Where are we going？

作者：保罗·高更

创作时间：1897

材质：画布

大小：139.1cmx374.6cm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要去哪里？》是高更最出名的一副作品，该画呈现了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的裸体人物的形象。最右边的是一个刚刚诞生的婴儿，象征着人类的诞生；中间是一个正在采摘苹果的青年，寓示着人类的生存发展；最左边是一个老妇的形象，代表人类的生命将终结。整幅作品向观者展现了人类从生到死的三部曲。画面中大部分的人物肌肤色彩鲜亮。在鉴赏这幅作品的时候，人们能够看到许多令人迷惑的形象，能够感受到一股神秘的魅力，其中蕴含的哲理引发人们对人生的深层思考。画面在一片热带丛林中展开，画面中心是一个站立的中年人正在采摘野果，有着暗示亚当采摘智慧之果之意。他的右边，前景中坐着三位正热烈交谈着的女子，女子旁边是个熟睡的儿；远处是两个穿长袍的母女相互搀扶着向远方走去。他左边的前景里，分别是小女孩、青年妇女和老妇三人，她们神态各异，各自独立成像也许象征着人一生中三个不同阶段；远处有一尊神秘而古怪的神像，神像两边是一大一小正在祈祷的两个妇女。地面上还画着具有象征意味的小猫、黑山羊、鸟和蜥蜗等动物。整个画面完全是稳定的蓝色和绿色，鲜艳的橙色、黄色裸体突显在幽暗的风景前面，增添了作品的神秘感。

1909年，房间里的沐浴者

在这幅大型画作中，基希纳将传统沐浴者通常的田园诗般的户外场地搬到了他的工作室，色彩鲜艳，并装饰有伪原始人的工艺品和纺织品。高大的深色雕像装饰着中间位置的门框，一个颜色大胆的窗帘将左边的两个房间隔开。在帘子上的圆点中，人们可以看到一个坐着的国王以及一对多情的夫妇。基希纳熟悉他在德累斯顿人类学-地形学博物馆看到的非洲和大洋洲的雕塑。虽然这些雕塑和窗帘很模糊，并不具体，但正如艺术史学家吉尔-帕里所指出的那样，原始人的物品以及花哨的颜色、人物的扭曲和棱角分明的形象会标志着当时与原始人或未开化文化相关的 "直接 "或 "真实 "表达。

在1906年的桥社宣言中，人们读到："怀着对进步和对新一代创造者和观众的信心，我们召集所有青年。作为青年，我们怀揣着未来，希望为自己创造生活和行动的自由，反对长期以来形成的旧势力。我们认为，每一个以直接和真实的方式再现驱动他创造的人都是我们自己的。Die Brücke对原始人的拥抱宣告了他们对资产阶级价值观和迅速工业化的景观的反对，并表明他们在所谓的原始人思想和现代思想及梦想之间的调解。

名称：基希纳 三个沐浴者

西文名称：Three Bathers

作者：恩斯特·路德维希·基希纳

创作时间：1913

名称：分娩

西文名称：Childbirth

作者：让·迪比费

材质：画布

作品类型：油画艺术

这副画面中展示出了，一个女人生下了一个婴儿，两个围观者站在她身边。迪比费粗暴而简单地描绘了这个女性形象。她的手臂和手举起，双腿张开，而婴儿则倒立在她的下方和双腿之间。

这一种看起来不熟练、像孩子的艺术。他从原始艺术以及儿童和精神病人的艺术中寻找一种与西方传统价值观相抗衡的审美表达。迪比费发展了原始艺术，它指的是在学术传统之外，由那些不认为自己是艺术家的人创作的艺术，包括他自己的艺术。

象形文字，戈特利布，1946

戈特利布从非西方传统的艺术中寻找灵感，并且他对非洲雕塑以及西北海岸印第安人的纺织品感兴趣，他借用这些艺术的简单和几何形式来创造一个新的艺术语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之后，戈特利布和其他几位抽象表现主义艺术家一起转向原始艺术。像许多早期的现代艺术家一样，他们在原始主义中寻找一个和谐社会的乌托邦和理想主义模式。

1923年，《美丽的花园》，马克斯-恩斯特

虽然超现实主义者肯定对原始艺术的形式感兴趣， 《美丽的花园》在1937年的堕落艺术展上展出后可能被销毁了，但在现存的照片中，我们可以看到恩斯特对海洋文化的兴趣正在萌芽。在这幅画中，一个裸体的女性形象站在一个小小的景观之上。她的躯干类似于解剖学模型，将用于辅助解剖，一只白鸟在她的阴部前盘旋。此外，一个幽灵般的人物轮廓站在她身后。恩斯特显然是以马克萨斯群岛的一个纹身人物的形象为基础。恩斯特写道，巴布亚人代表了一般的原始人，"拥有所有的神秘，并在与[自然]的结合中实现了游戏的快乐"。作为一个艺术家，恩斯特认为他的角色是探究奥秘和享受游戏的人。恩斯特对原始艺术和思想的挪用，体现了他试图重新定义艺术的主题--一个人最深层的、内在的思想、情感和恐惧--并赋予这个主题以新的形式。

名称：夏天

西文名称：Summer

作者：马克斯·韦伯

创作时间：1909

材质：画布

大小：60.6cm×102.2cm

名称：受惊吓的女孩

西文名称：Fright of a Girl

作者：保罗·克利

创作时间：1922

材质：画纸

大小：29.7cmx22cm

名称：俑的收藏

西文名称：Collection of Figurines

作者：保罗·克利

创作时间：1926

材质：画布

大小：36.7cmx24.8cm

名称：头部-2

西文名称：Head-2

作者：阿梅代奥·莫迪里阿尼

创作时间：1911-1912

大小：65.4cmx17.1cm

名称：艺术家列奥波尔德的肖像

西文名称：Portrait of the Artist Leopold Survage

作者：阿梅代奥·莫迪里阿尼

创作时间：1918

材质：画布

大小：61.5cmx46cm

艺术家列奥波尔德的肖像可以追溯到1918年Amedeo Modigliani在尼斯逗留期间最富创造力的时期。模特列奥波尔德在莫斯科上的艺术学校，1908年左右搬到巴黎。他于1911年在Rotonde咖啡馆认识了莫迪里阿尼。苏尔瓦格的姓氏原本是斯图尔兹瓦格。他的祖父于1842年从拉彭兰塔搬到莫斯科，但他的家族仍与芬兰保持着联系。莫迪里阿尼不得不要求苏尔瓦格把画像还给他，因为他应该每个月寄四幅画给他的艺术经纪人莱奥波德-兹博罗夫斯基，而他当时没有足够的画可以寄。

名称：公鸡

西文名称：The Cock

作者：康斯坦丁·布朗库西

创作时间：1924

材质：樱桃木

大小：121cm x 46.3cm x 14.6 cm

康斯坦丁·布朗库西1876年出生于罗马尼亚霍比塔的农民家庭，1957年逝世于巴黎。长期活动在法国。其间一个时期（1913年左右）曾受立体派和黑人雕刻的影响，开始制作简化造型的雕刻，他只选择少许主题，以不同材质去创作。公认为是20世纪最具原创性的重要雕塑家。

左图：肖像面具（Gba gba），来自科特迪瓦的鲍尔人，1913年之前;右图：阿梅迪奥·莫迪利亚尼，雕塑素描

不同的艺术家，包括像亨利-马蒂斯和野兽派、爱德华-蒙克和詹姆斯-恩索尔，以及一系列德国表现主义艺术家，他们在原始文物中发现了一种更基本的形式语言，我们来看一下图片的对比，左图：肖像面具（Gba gba），来自科特迪瓦的Baule民族，1913年之前；右图。阿梅德奥-莫迪里阿尼，雕塑草图。

阿玛迪奥-莫迪利亚尼的灵感主要来自于象牙海岸的鲍尔人的面具，他为他们的心形和窄下巴画了草图，他的工作室邻居康斯坦丁-布朗库西看到了木制面具和他家乡罗马尼亚的雕塑之间的相似之处。

名称：大提琴演奏家

西文名称：The Cellist

作者：马克斯·韦伯

创作时间：1917

材质：画布

大小：51.1cmx41cm

在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哲学家阿兰-洛克和其他人强调非洲裔美国艺术家使用非洲艺术作为灵感的重要性。哈莱姆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如亚伦-道格拉斯和博福德-德莱尼，从非洲艺术和历史中汲取灵感，并将其探索与现代前卫形式相结合，为现代非裔美国人创造了新的艺术视野。

随着20世纪末的展览，出现的争议和试图纠正对原始艺术的理解，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的原始主义概念的流行，使得艺术家们继续质疑西方社会中的工业化和技术化的结果和影响，对非洲和欧洲以外的艺术背景进行重新梳理，对其历史和联系进行深究，并且重新评估和思考20世纪的原始主义创造的新的艺术机会。

总结

原始主义同样与当代艺术有着紧密的联系，库尔特·瓦内多在他为1984年MoMA展览撰写的关于当代艺术的文章中提出，他认为，虽然他们对借用部落艺术的形式不感兴趣，但他们对探究的形式感兴趣，这些形式表明 "经验的萌芽起源和不可复制的本质"。所以在观看艺术品的时候，我们会发现非洲艺术家的艺术品也是一个闪光点的存在，雕塑与绘画皆是如此，艺术中的“原始主义“会持续影响着艺术界。本次展览展示的作品希望能让更多人了解”原始艺术“，也希望大家在欣赏完艺术品后能对这种”原始“更加了解。

参考文献

- The Art Story Contributors. "Primitivism Movement Overview and Analysis". First published on 28 Jun 2018. Updated and modified regularly.
- Clarke, Michael. Oxford Concise Dictionary of Art Terms. Oxford &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0.
- Cramer, Charles and Kim Grant, "Primitivism and Modern Art," in Smarthistory, March 7, 2020.
- Murrell, Denise. “African Influences in Modern Art.” In Heilbrunn Timeline of Art History. New York: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2000–. (April 2008).